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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個時辰后。

  某處亂墳崗中。

  陰風怒號,夜黑風高,鬼氣繚繞。

  小臉兒嚇得煞白的褚依菡緊緊抓住王福生的衣服:“吳……吳師兄怎么選了這么個地方與我約會……咳,與我們相見啊,好可怕!”

  王福生一邊兒安慰對方一邊解釋:“不用怕,有我在,沒有鬼可以傷到你的。這里是鬼蜮,惡鬼無處不在,相對而言,這個亂葬崗中的鬼境界等級低,傷害性不大。”

  褚依菡剛要說話,就聽腳下‘嘎吱’一聲。

  “哎臥槽,誰這么重,踩斷我脊椎了?”

  一個趴在地上吸收陰氣的鬼煞脖子扭了半圈,看向罪魁禍首。

  被嫌棄重,褚依菡也不害怕了,抬腳就是一頓狂踹,她一邊兒踹一邊罵:“討厭,混蛋,可惡,說誰重呢?人家如此苗條,就連胸都不胖,哪里重了,你這只弱雞鬼!”

  鬼煞慘叫求饒:“嗷嗷啊……,姑奶奶我知道錯了,求你高抬貴腳,別踹了,再踹就死了!”

  “那你就去死吧!”褚依菡一腳踹在對方腦袋上,將鬼煞碾碎。

  不一會兒,喬晚意,葉沉,宋雀,司徒瀾,岳羽瑄,路之安,張炳謙,黃錦龍,逼王林唯一,胖胸美女尚悠雅先后來到亂葬崗。

  可能是胸胖心寬,岳羽瑄和尚悠雅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中神色如常,褚依菡踹死鬼煞境倒霉鬼后,又開啟了鵪鶉模式。

  喬晚意和司徒瀾俏臉微白,眉尖兒輕蹙,粉拳藏在袖口中,緊緊握著。

  ——可惡的吳北良,干嘛選在這種地方見面,他到底想干什么?

  二女的念頭基本一致。

  尚悠雅暗暗決定:“等見了吳師弟,我就假裝害怕,撲進他的懷里緊緊抱著他,讓他用心感受我這偉岸的胸懷,迷不死他算我輸!”

  俄頃。

  眾人齊聚亂葬崗,打過招呼后,路之安率先開口:“王師兄,你跟少祖是好兄弟,應該知道他找我們來的目的吧?”

  王福生咳嗽一聲:“我當然知道,只不過,這事兒還是良哥親自說比較好,他馬上就來,不急于一時。”

  路之安摸了摸后腦勺,憨厚的一笑:“不好意思王師兄,是我性子太急了。”

  小胖子擺擺手,老氣橫秋地說:“年輕人嘛,性子急一點兒沒問題,慢慢來吧。”

  “阿福說的沒錯,年輕人就得恣意痛快,痛快去愛,痛快去恨,痛快去戰。

  年輕有犯錯的資本,所以無需瞻前顧后,干就完了!

  總而言之一句話,少年意氣,鮮衣怒馬,快意恩仇,不負韶華!”

  吳北良施展斗轉星移,突然出現在人群中,有感而發道。

  現場的男人包括林唯一無不動容,覺得心中有一團火焰要燒出來。

  想起當時年少,諸多遺憾,不一而足。

  比如,沒有揮出的拳頭,沒有表白的姑娘……

  正感慨萬千時,喬晚意低聲嘟囔了一句:“都三四十的人,也不年輕了啊。”

  眾人:“……”

  黃錦龍苦笑一聲:“扎心了,喬師妹。”

  喬晚意安慰對方:“真相總是比較殘忍的,看開點兒吧,黃師兄。”

  黃錦龍捂著心臟的位置:“并沒有被安慰到,謝謝。”

  吳北良語重心長地說:“晚意啊,你可聽過一句話?”

  “什么話?”

  吳北良淡淡開口:“男人至死是少年!”

  眾男人深以為然,紛紛附和:“對,男人至死是少年!”

  喬晚意眨了眨美眸,試探著問:“這句話的意思是,男人都是死性不改,永遠像個孩子一樣不懂事,不聽話,不省心,不負責任?”

  眾人:“……”

  司徒瀾掩口輕笑:“喬師姐真知灼見,一針見血。”

  她比喬晚意入門晚,所以管她叫‘師姐’沒毛病。

  岳羽瑄美眸彎彎,笑意盈盈:“喬師妹的解釋還真是……別致有趣,發人深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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