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擋住姚琳的鏡頭,“別拍,那是他堂妹。”
宴文洲扶著文思雅走向門口,文思雅呢喃的聲音飄過來,“我不要相親,我只要你,一年,兩年,不管多少年,我都可以等你......”
“你醉了。”
酒吧燈光昏暗,可他扶在她腰上的手是那么刺眼。
等兩人離開,姚琳氣得一拍桌子,“文思雅算什么堂妹?她還要等,等什么?等你們離婚嗎?”
余薇眨眨酸澀的眼睛,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。
喝完酒,余薇叫了代駕,先把姚琳送回家,然后才回別墅。
她回到房間,一開燈,看到坐在椅上的男人,余薇嚇了一跳,“你怎么不開燈?”
宴文洲冷笑著問:“跟蹤人好玩兒嗎?”
余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,“宴文洲,我沒那么無聊,我只是碰巧跟你們在同一家酒吧喝酒罷了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信嗎?”
余薇心里煩悶,脫掉外套,“我管你信不信!”
她拿了睡衣,打開浴室的門,剛要關上,被擋住,看著男人幽深的眸色,余薇又用力地關了關,門紋絲不動。
“讓開,我要洗澡!”
下巴忽然被捏住,余薇不得不仰起頭。
“誰允許你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?”
余薇想到文思雅在他懷里的畫面,心口發堵,“不如宴總教教我,一個妻子該用什么態度跟她的丈夫說話?”
看著她冷淡的眼神,宴文洲忍下掐死她的沖動,將她推進浴室,“行啊,我教你!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余薇見他解襯衣,急忙往后退。
宴文洲一步步向前,直到余薇退無可退,才把人帶進懷里,“不是想讓我教你?躲什么?”
“你出去!”
“首先,這個時候,你應該抱著我,而不是推開我。”
......
次日一早,余薇看到身上的那些草莓印,在心里問候宴文洲的長輩,不過是嗆了他幾句,就像狗一樣在她身上啃,這讓她怎么出去見人?
偏偏韓春燕打來電話,要她跟宴文洲中午回余家吃飯。
余薇自然知道韓春燕的用意,無非是再確定一下項目的事情。
余薇應下,從衣柜里翻出絲巾,中午一個人回了余家。
韓春燕見她一個人回來,臉上的笑容僵住,“文洲呢?”
“他有應酬。”余薇淡定地撒著謊。
韓春燕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她的腦袋,“你就不能跟他撒撒嬌?哄著他點兒?”
“不能。”余薇進了門,脫掉外套。
韓春燕跟在她身后,“你懂什么?男人都是要靠哄的,尤其是文洲這樣的男人。”
余薇沒應聲,韓春燕還要說什么,瞥見她脖子里的草莓印,立即笑開了,招呼余海勝吃飯。
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。
韓春燕一個勁兒地給余薇夾菜,“你爸做得都是你愛吃的,多吃點兒。”
余薇悶頭扒飯。
“薇薇啊,項目的事情,你還是要跟文洲再提一提的,你也知道小默他剛進公司,對這次的項目很上心,而且......”
“媽。”聽到韓春燕提弟弟余默,余薇打斷她的話,“他對項目上心,也要看余家有沒有那個能力。”
“余家怎么沒這個能力?”韓春燕也沉下臉。
“這次的項目誰也不能保證余家能中標。”余薇放下筷子,站起身,“我勸你們別抱太大希望。我吃飽了,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