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查了,出去!”
喬心笙飛快的朝著他的身體掃了一眼。
看來病患生理怕是沒什么問題,應該心理有些問題。
她忽然想到了上輩子裴承州跟喬心言的感情并不好。
裴承州常年出差,兩人很少公開露面,訂婚多年沒有傳出婚訊。
以前她覺得是喬心言太作,沒少給裴承州戴綠帽子。
如今看來裴承州的身上也有些問題。
“好,我這就去寫診斷證明。”
她轉身離開。
裴承州眼尾處的猩紅慢慢消退。
似是過了許久,他才從里面接著電話走出來。
一身的清冷矜貴,吐著流利的外語。
十足的都市精英派頭,完全沒有方才的驚慌。
見裴承州徑直走了出去。
喬心笙心下一動,立刻追了過去。
“裴先生如果不方便取診斷證明的話,我發您一份電子版的,加個微信吧。”
裴承州沒有動。
掃了一眼她身前寫著名字的胸牌。
目光停留在她那張美到極具沖擊力的臉。
喬心笙只覺得那道目光似是利劍直貫心臟,讓她所有的心思無處遁形。
手有些酸了。
她正訕訕的收回時,裴承州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,用手機掃了一下。
“喬醫生,有勞了。”
“客氣了,這是我們醫院應該做的。”
裴承州轉身后。
喬心笙勾了勾唇。
上輩子喬心言攛掇她的丈夫林逸,趁她熟睡,將一管攜帶HIV病毒的血液注射在她的身體里。
她死在了兩人婚后的第三年,享年26歲。
那本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紀。
她卻頭發脫落,渾身潰爛。
還要背負私生活混亂的罵名,而喬心言卻笑得一臉嬌艷。
“姐姐,你不是最愛惜自己的羽毛嗎,那我就讓你以這樣不堪的方式下地獄。”
殺人誅心,不過如此。
到死的時候。
她才知道自己枕邊人早就跟最信任的妹妹私通,心甘情愿做她的舔狗。
在她病倒的時候,他們里應外合將喬家名下所有的產業轉移。
甚至篤定,當年爸媽的那場意外也是他們的陰謀。
她好恨!
恨自己眼盲心瞎,竟然沒有早點看穿這對渣男賤女的陰謀。
更恨他們的歹毒。
恨不得將他們剖心活刮!
好在老天有眼。
讓她重生在了昨晚,也是即將出嫁的這一年。
這時的裴承州跟喬心言也沒有公開示愛。
“既然喬心言讓我一無所有,我憑什么不能搶走她的一切,包括裴承州。”
“雖然他那方面有問題,不過等撩到手當個富貴姐妹處著,也算個相當不錯的助力。”
“等斬斷了喬心言直通富貴的渠道,以后再慢慢玩死她。”
她心中思量一番,似是看到了一條弄死渣男賤女的捷徑。
裴承州站在外面吹了一會兒風。
風將他額角的發絲掀起,露出一道新添的疤。
他撥打了助理的電話:“去查查昨晚酒店里有沒有一個叫喬心笙的女人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