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當吳三省氣勢洶洶來到吳山居找無邪時,卻被王萌告知,無邪和吳安早就踏上了去塔木陀的飛機!
“無邪去了塔木陀?安安也跟著一起?”
吳三省差點沒被氣死,真是的,這幫家伙,自己安排的新手副本不去,直接開局就弄了地獄副本。
跑塔木陀那鬼地方干什么,就算現在不是雨季,進不去西王母宮,但是光是鬼城就夠那兩個臭小子喝一壺的了!
而且吳安的生母就在那邊,難道有人對安安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,還是“它”已經發現了安安。
這一次,就是想要把安安也引入局?
一想到這些可能,吳三省的眼神也不由得陰霾起來。
從吳山居出來之后立馬給小哥發去短信,讓他去找自己那兩個讓人不放心的侄子。
想了想還是不放心,又給黑瞎子打了個電話,讓他和小哥一起行動。
西海s格爾木--侖山路德木馬參巷359-6號。
格爾木療養院。
吳安和無邪來的時間正好中午,明明是陽光明媚的天氣,整個療養院卻透露著一種詭異陰森的氣息。
看著面前荒涼詭異的療養院,無邪不知道為什么,總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“安安,你確定你要找的地方就是這,這地方一看就荒廢好久了,都不用收拾就能去拍恐怖片了!”
“哥,就是這了,我們進去吧!”
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,吳安的心情一時間有些沉重,但是一想到憨憨說這里面有媽媽留給自己的東西。
就拋棄了那些雜亂的思緒,和自家老哥走了進去。
走進療養院才發現里面也荒廢的很是徹底,而且療養院的玻璃似乎都做過特殊的處理,外面的光線無法照射進來,還好兩人帶了手電筒。
隨著逐漸深入,吳安對這里的記憶也逐漸清晰了起來。
王球球的職業屬性發作,很熟練的帶著兩人開始往里走。
忽然,懷里的王雪餅“嘰嘰嘰”的大聲叫了起來!
王球球也露出警惕的目光看向了黑暗。
雪餅從吳安懷里蹦了下來,朝著黑暗中的一個方向飛撲而去。
見此情況,吳安立馬拉著無邪開始快速往后退到了王球球身邊,然后把手電的光線照了過去。
只見王雪餅正在和一個穿著破爛,頭發長而雜亂的女人打在了一起。
女人指甲很長,在慘白的皮膚下透露著一股妖異的紅色,此刻,她正在用自己的指甲抓撓王雪餅!
幸好雪餅也不是省油的燈,每次在她快要抓到時都會一腳把她的爪子踹開,她的速度極快,很快就看準了雪餅的一個漏洞,一個利爪朝王雪餅抓了過去。
不過雪餅也不是吃素的,直接一個飛踢把女人踹到墻上,摳都摳不下來那種!
女人被踢在墻上也沒有消停,漆黑的頭發開始變長,然后絞上了王雪餅。
王球球見自家哥哥危險也沖了上去,直接張嘴使起了肚中乾坤,把禁婆變長的頭發吞進了肚子里!
頭發到了王球球肚子里之后,禁婆就沒有辦法再控制了。
禁婆把頭發變得再長也無濟于事,王球球直接來多少,吞多少!
得虧這半年做了不少任務,把肚中乾坤給升了級,不然還吞不下這么多頭發。
王雪餅見女人還在墻上捶死掙扎,直接對著女人的脖子再狠狠來了一記飛踢,就此女人才徹底斷了氣息,不再動彈!
“安安……我們,不,兔子殺人了?我們不會坐牢吧!”
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社會好青年,人生第一次看到這樣兇殘的場景,無邪表示有些不能接受。
“沒事的哥,她不是人,是粽子!”
“我們不會坐牢的,別怕!”
吳安把打贏了架正在邀功的兩只兔兔抱起來rua了rua,再拍了拍剛剛因為打架而弄臟的毛發,這才開始安慰自家哥哥。